她语无次地喊着，试图将所有的悔恨和刚刚得知的真相都剖白来。

“现在你一句知了错了，就指望一切回到原？凭什么？！朱惜，你告诉我凭什么？！”秦舒几乎是嘶吼着问这句话，泪再次不受控制地落，但她立刻暴地掉。

陈老师看了看楼上的秦舒，又看了看边像只护的困兽般的朱惜，似乎明白了什么。他叹了气，了：“好吧，秦老师你好好休息，有事需要帮忙的话……”他话没说完，意有所指地瞥了朱惜一，“可以打联络我。”

朱惜和陈老师同时抬望去。

她连补偿和忏悔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
“你们在什么？！”

只见秦舒不知何时打开了台的推拉门，正站在冰冷的夜风里，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居家衣，脸苍白，睛红，但神却像淬了冰一样冷冷地俯视着楼下对峙的两人。

就在冲突一即发之际——

“不是的！舒！你听我解释！”朱惜急切地抬望着她，刚才对着陈老师的凶狠气势瞬间消失殆尽，只剩下慌和哀求，“我知错了！我真的都知了！五年前是你！是我标记了你！你不是柠檬味，你是玫瑰味！对不起！是我混！是我蠢！是我忘了！对不起……”

“吧。”秦舒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，声音变得疲惫而空，“朱惜，我们之间早就完了。从你选择忘记，选择逃离的那一刻起，就完了。我现在不想看到你，以后也不想。你的歉，我不接受。”

朱惜慢慢地蹲下，将脸埋臂弯里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，却发不任何声音。

一个沙哑却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
她的目光先是在陈老师手上的粥袋停顿了一瞬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，随即更加冰冷地向朱惜，尤其是在受到朱惜那充满攻击和占有的薄荷信息素时，她的眉蹙起，了明显的不悦和厌恶。

“我不是……我没有想……”朱惜被她问得哑无言，心如刀绞。她知秦舒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。她的歉在长达五年的伤害面前，苍白得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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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老师，谢谢你的好意，粥我不需要，时间不早了，请你先回去吧。”她先是对陈老师说，语气虽然尽量保持礼貌，但其中的疏离和拒绝显而易见。

绝望如同冰冷的，彻底将她淹没。

她还能拿什么，去求得那朵带刺玫瑰的原谅？

说完，他转上车，离开了。整个过程得而克制，反而更衬得楼下情绪失控的朱惜像个笑话。

她不接受。

寒风过，卷起地上的枯叶，发沙沙的声响，像是在嘲笑她的徒劳。

两个alpha之间无声的信息素对抗在寒冷的夜空中弥漫开来，气氛瞬间变得剑弩张。

台上的秦舒，在听到“玫瑰味”三个字时，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，脸更加苍白。她死死攥了台栏杆，指节泛白。

也彻底隔绝了朱惜所有的希望。

但很快，她脸上那瞬间的动摇被更的冰封所覆盖。她冷笑一声，打断了朱惜的话：“所以呢？你知又怎么样？朱惜，你是不是觉得，你知了真相，跑过来跟我说一句对不起，这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？我就该恩德地原谅你，然后投你的怀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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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决绝地转，重重地关上了台门，甚至拉上了窗帘，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。

朱惜呆呆地站在楼下，看着那扇彻底熄灭的窗，仿佛全的血都被冻僵了。

她的声音越来越，带着的嘲讽和痛楚：“你标记了我，然后忘了整整五年！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你知吗？！我用那些难闻的抑制剂掩盖自己真实的味！我每天都要贴上厚厚的阻隔贴生怕被人发现！我看着你和沉墨……我看着你因为标记了她而愧疚逃跑！你知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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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，狠狠扎朱惜心里。

“你呢？”秦舒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，像是在对陌生人说话，“朱惜，你在这里对着我的同事释放信息素，是想什么？彰显你alpha的权威？还是觉得搅黄了我的所有人际关系，你就能满意了？”

楼下只剩下朱惜一个人，承受着秦舒冰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