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整个人像是被电击，扭曲嘶吼：「──啊啊啊啊啊──！」

周律神未变，又拿起一颗。

「咚。」

「咚。」

「咚。」

每一下都像是在替这东西敲丧鐘。

他没看何崇芥的脸，只平静注视着桶内被冰块淹没的东西，语气低冷如断判：「你靠这东西，威胁女人？」

「那我冻死它。」

「以后它一，你就痛。」

「你会恨它。」

冰块丢完了。

他没急着走，反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，看着桶里那截已经变得发紫的官微微颤抖着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然后，他偏喊了声：「浩森，把人都叫来。」

陆浩森愣了一下，「律哥，叫谁？」

「所有人。」

他语气仍平静，但语意冰冷渗骨：「都来看。这就是拿那玩意欺负女人的下场。」他站起，微微往后整了整袖，补了最后一句：「他想当狗，我就让他当给全场看。」

不一会儿，修车厂的大门被拉开，外等候的小弟们鱼贯而。

他们或着墨镜、或叼着菸，一个个带着刚起床的倦容、吊儿郎当的表情场，还以为有什么事要谈，直到看见场中央那桶──

透明的桶，半桶冰。

一发紫发红的东西泡在里面，像某被冷藏的腐。

绑在椅上的何崇芥满脸是汗，脸发白，瞳孔涣散，连哭都哭不声音。

场面顿时一静。

然后爆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与哄声。

「……真的泡去了喔？」

「这是……火锅吗？」

「哎呀他怎么不叫了？不会冻坏了吧？」

有人还凑近看了一，发「嘖嘖」声。

何崇芥牙齿打颤，气音像是从咙隙里挤：「不要……不要看……求你们别看……别拍……啊啊啊──！」

他的开始癲癇似的搐，不知是被冷麻了还是崩溃了，连也一地失控，混着冰洩桶里。

一名小弟忍不住侧过：「，连都来了……」

眾人再度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