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唔──啊啊──！」

句话都说不来。

「──滋──！」

「把他那东西放去。」

何崇芥猛地了一下

他浑发抖，还没从灼痛中缓过神。

烟雾在他边繚绕，那双却像夜里的蛇灯，无声无息地锁定猎。

何崇芥气极反笑，神狰狞，张便是一阵疯狂的叫嚣：「怎么样？我就全碰了！我她嘴！我狠狠她！从前面！从后面也！」

他的嘴张得大大地，但再不敢胡说八一句。

没人理他。

周律终于开，语气平静得像在对一滩烂泥说话：「多馀的话不要说，我不听。」他停了半拍，目光落在何崇芥睛上，一字一句，「你碰了她哪里？」

冰块砸桶里，直接击中那已经缩得发红的。

那杀意才稍稍退了一些。

「嗯。」周律，将烟在边，语气仍旧云淡风轻，「不人命。」

何崇芥浑一僵，额角冷汗瞬间冒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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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玩投篮一样，他捻起一颗冰块，抬手，随手一丢。

周律回烟，漫不经心地抖掉烟灰，低看着伤那焦黑，语气像在评论一件无关痛的小事：「这只是个开始。」

周律没说话，只低扫了他下一，冷淡开：「桶。」

突地，他下那燃着的烟，一犹豫都没有，猛地何崇芥左内侧最脆弱的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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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崇芥双被拉开、，一动不能动。他浑透，发凌，鼻尖仍闻得到自己焦糊的味……那是刚才被香菸的痕。

何崇芥立刻疯了似地挣扎，扭，声音尖锐扭曲：「不要──你们不能──这犯法──你们会后悔的──！」

周律坐下，单手搭在沙发椅背上，翘起一，动作优雅又致命。他从桌上拿起一杯碎冰，视线仍落在前那只空桶上。

可陆浩森站在一旁，却能觉到空气中的气压像是瞬间被空了，那杀意，明明什么都没说，却像是一整把刀缓缓压上咙。

「咚。」

周律将烟从上衣袋掏，淡淡燃，吐第一烟雾时，语气轻到几近冷嘲：「可惜了……我本来想，要是真全碰了，我就杀了他。」

他的声音回盪在空旷的厂房里，带着疯狂和挑衅。

他慢慢走向何崇芥，目光落在那被绑得张牙舞爪的上。

「律哥，盛总说了，别人命。」

接火的声音极轻，却清晰得让人发麻。

何崇芥惨叫声撕心裂肺，拚命扭动，被绑得死的手脚一一，泪、鼻涕、冷汗一起淌下，脸上表情彻底崩溃。

「半条命，也是可以的。」

语气平稳，像是在说「把厨馀倒掉」。

门边的小弟立刻搬来一个透明塑胶桶，里还残留着几滴冰。

修车厂里，只剩滴声、风声，还有被行绑在椅上的男人的急促息。

周律没有动。

「律哥，他瞎说的。」他开劝，「我们赶到时，盛总已经提前用叁角锁把人给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