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对他的了解，还是太少了。普通男人会对这件事非常恐惧，被阉割的威胁不啻于杀死他，但对卡缪来说，威胁似乎没有起效，他听了之后，反而冷静下来了，对你不屑地冷笑：“那事谁稀罕啊？我早就对繁衍、结婚、组建新家之类的事没兴趣了，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，在明知这一情况下还去找姑娘不是害了人家吗……你觉得这个能威胁到我？哼，而已，谁稀罕。”

“我不清楚这能力的全。”你耸了耸肩：“但我发现了它的一分作用，比如，控制一个男人的下半。”

“和你动不动拿死威胁普通人比起还是差了。”

刚开始他嘴还很，第一次涌而把他的打时，因而坐在地上的他还不屑地笑：“就、就这样？哈、一觉也没有！……”

你好整以暇等待他的下文，但他憋了半天，在刀血生活里学来的脏话被他那该死的贵族气质拦在咙里，一个也说不来，最后颤颤巍巍，吐了毫无威胁力的几个字：“恶、恶毒的女人……”

“啊？！喂！”

他着急起，但打颤的双却不听他使唤，他只能无力跌倒在地，狼狈地用手肘撑住自己的，接着，剧烈的涌从他下滴落。

“你急什么，我在酒馆已经看过你这副样了。”

他似乎有一瞬间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，但那份弱很快就被心气傲取代了，男人试图支起脖，嘲讽地看着你：“就这样？还以为你多厉——啊啊啊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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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试图蒙混过关的样。你坐在床上动也不动：“其实我隐瞒了一些事。在吞下那颗珠之后，并不是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
“呃、呃、哈……”

他被气得不轻，却不知怎么回嘴。见你占了上风，你打算继续推对话，实现你原本的目标。

“啊？控制下半？”他刚开始很不解，但很快联想到了最近一些反常，一些让他记忆刻、恨不得所有人都忘掉的事。卡缪的脸烧了起来，他握了双拳：“你、你是说……那些难都是你……都是你的？！”

你故意卖了个关，他到底是急的年轻人，见你沉默，几乎就要上前来质问，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在原地踱步两下，和你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距离上，清了清嗓追问：“你有什么能力了？”

“……不是吧。真的要一直这么下去……二十次？”

你被他这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了，盯着他：“是吗？你不稀罕……”你想起他在酒馆众人面前的丑态，那可不是没到的表现，恶劣的想法，浮现在你脑海里。

第二次的快很快涌上来，他捂住嘴来压抑息，解开自己的带来让自己好受一些，面对你毫不躲避打量的视线，还试图挣扎：“你、你没一廉耻心吗……”

那张一直都、一直都对你冷嘲讽的脸，终于现了你想看到的东西。

“！——”

“所以，你应该懂得接下来该怎么对待我了，卡缪。我不希望今早的事发生第二次，你那些刻薄的话，我也不想再听到了。不然……”你笑眯眯地：“我就阉割了你。今后没有我的允许，这辈都别再想。”

“……够了，你今晚说的够了吧。”卡缪嘟囔着：“我、我今早是太激动了，我们赶回去吧。”

“——那你就先试试在我面前吧。”你摸着下，对洋洋得意的他说：“先来二十次怎样？”

他变成了一个着金叶的西红柿，浑都红透了，僵立在原地，半晌才挤两个字：“你这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你继续说：“我发现我有了一能力。”

所以他在你面前跪下了。

——恐惧。

你用脚轻轻踩了踩那昂扬的、颤抖的、似乎渴求着蹂躏的。

“真聪明。”你赞扬地对他笑了笑。

“什么？”卡缪的睛一下就亮了起来，你的话明显给了他极大的刺激，这意味着线索，意味着他能——

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惊恐的表情。

卡缪一瞬间了更多，下一波并没有等待他平静，而是立刻冲击了他的理智，郁粘稠的从你鞋底滴落，缓慢的嘀嗒声却比任何声音都响亮，卡缪气吁吁地瞪大了睛，从到脚的，只有还直地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