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藏把小瓶拿来，将骨灰倒海里。“好了。”

“那这骨灰到底是？”

“我那个时候还小，只晓得杀人会被判死刑的。”

“完了。”

一路疾走到家，他赶打开了电气烤火。关藏说：“我喜啊，恪己什么我都喜。我只是觉得恪己并不是真的想靠表演为生，你只是喜穿着裙四捣。”

“术班——恪己真的不打算继续专业了？多可惜。”

关藏给他拍完单人又搂着他拍合照，咔咔照了好几张。

“上术班，偷用严人镜的化妆品。”

“咋了，嫌我舞丢人啊？也不知谁那么看。”

严恪己把关藏的大衣又拉一，问：“你嫉妒过丽丝吗，妈妈有了另一个孩，跟喜的男人生的孩，会不会分掉对你的疼？”

。”

晚上，千家又接到庄百心的电话，她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我知你在找关藏，我也知他在哪里，甚至有办法跟他通话——所以你愿意跟我聊聊吗？”

严恪己沉默了半天，回：“你这方面的知识倒是增长得太快了。”关藏嘻嘻地笑，问他：“恪己十三岁的时候在什么。”

睡了一觉，中午太了去海边，严恪己一小裙装还是冻得浑哆嗦，牙齿打架：“你你你回给给给我买个貂！真貂！长长长到脚脖的那！”关藏一边答应一边乐，把自己大衣给他披上，严恪己已经冷得不肯伸来踢他，却掏手机来，挤笑容摆个姿势，“给给给给给我拍几张，证明老娘来过了。”他手机被砸完刚换的，拍照好看。

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千家挂掉电话，却一阵慌。

他张嘴就骂“我他妈怎么没捣碎你这个变态的！”关藏不知为什么就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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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没仪式了，你都特意来海边搞这么一。”

关藏摇摇，说，“妈妈不曾偏心过，我和丽丝她都一样疼，哪一个不在边她都会哭个不停找个不停。而且，我一直觉得只有我们三个是一个世界里的人，我跟丽丝都是妈妈的孩，只是妈妈的孩——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，那丽丝会陪着妈妈的。”说完苦笑了下，“没想到丽丝比我先走。”

“我妈和丽丝的，我和叔把她俩放在一起了。反正丽丝也没办法有墓地。”

“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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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你你你赶办事儿吧。”严恪己裹着大衣溜鼻涕。

“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不在？”

关藏笑，把小瓶装回衣兜里，搂着他往回走。“完成我妈妈的遗愿就行了，她一直想带丽丝回来看看，还跟她说在海里见过人鱼，可惜一直没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