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得逞。快走吧，不然报警更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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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惜像是得到了指令，立刻，警惕地瞪了地上那些混混一，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秦舒后，护着她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直到走很远，确定没人跟上来，两人才放缓脚步。

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和尴尬。

秦舒的心依旧很快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朱惜如同战神下凡般冲过来保护她、以及之后那瞬间变得凶狠无比的模样。

那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朱惜吗？刚才那几下，分明是练过的。

朱惜则低着，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，心里七上八下。她刚才是不是太暴力了？会不会又吓到秦舒了？她会不会更讨厌自己了？

秦舒惊魂未定，想着那些地上哀嚎打的混混，再看向边瞬间从暴怒雄狮变回无措大狗的朱惜，心脏依旧狂不止，但最初的恐惧渐渐被一大的困惑所取代。

她太了解朱惜了。大学时的朱惜，能多算及格，格更是与“凶狠”二字毫不沾边。刚才那几下，快、准、狠，动作净利落，带着一近乎本能的杀戮气息，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手！甚至比她见过的某些英alpha保镖更加凌厉！

这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朱惜！

“你……你刚才那几下……跟谁学的？”秦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不是害怕那些混混，而是对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朱惜到惊疑。

朱惜被问得一怔，下意识地低看了看自己的手，脸上也浮现茫然和后怕：“我……我不知……就……看到他们碰你，我……我没控制住，自己就……”

愤怒和保护的本能冲垮理智的瞬间，仿佛自有其记忆，等她回过神来，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了。

秦舒盯着她的睛，那里面的茫然和慌不似作假。但这反而让疑云更重。

一个普通的、消失了叁年的alpha，从哪里学来这一格斗的手？而且她自己居然毫不知情？

联想到朱惜这叁年如同人间蒸发般的消失，连她和沉墨动用所有关系都找不到丝毫痕迹……一个模糊而惊人的猜想，如同投湖面的石，在她心中漾开涟漪。

难……她这叁年……

就在这时，远传来了警笛声。大概是附近的居民报了警。

秦舒猛地回过神，拉起还在发愣的朱惜的胳膊：“快走！”

两人快步远离刚刚那个斗殴现场，拐另一条小巷，将警笛声和混混的哀嚎抛在后。

直到确认安全，秦舒才松开手，靠在冰冷的墙上，微微气。她再次看向朱惜，神复杂无比，探究、疑惑、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织在一起。

“朱惜，”她的声音平静了一些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，“你老实告诉我，你这叁年，到底去哪了？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