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以为那棵树是那棵树，天圣坛是天圣坛，她从未把两者划为等号，现在和她说，它们是一个东西好吧，她当时对建木什么的并不兴趣，只想拿了碎片就走人。

朝日晞亲了亲她的额，她的手指，心里想着算着，建木是天圣坛这个结论，是他从佘灰的话内推测来的。他知建木，知黄泉，这些信息必然不是月胭告诉他的，甚至，月胭的那些记录，怕还是从佘灰那里过来。既如此，不妨用他的思路去想，他为什么会知这些。

“回来？”姜赞容有些吃惊。“我们要去哪儿？”

朝日晞握住她作的手，包在了掌心中，：想要知什么？

“是也不是”朝日晞轻声告诉了她如何合五行的窍门。她一愣，旋即脸颊腾起一抹绯红，手指急急从他掌心里开，视线也飘忽转向了窗外，不敢再追问下去。

他略顿了顿，像是怕她跟不上，又耐心解释：“世间一般只知息壤，而不知日月壤，是因日月本就悬于天。而日月的统传承，上天都藏在雪界的，外人不可，内人也不常。久而久之，息壤此，才渐渐被掩埋在孤本书籍里。”

“树。”朝日晞回答她：“树我们要在修秘境内寻找树木，看那些树木是不是建木。”

她是南枫华的界主夫人，因而与镇压天圣坛的建木挂上了关系，这是最初的果的伏线。再后来，她取了天王脉，天王认她为，这一步让“果”更加明朗。更巧合的是，正因她拥有了这脉，天错过了最净的必杀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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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建木会在修秘境内？不是说，建木还有一是”她轻声念了来：“天圣坛。”

天圣坛，天圣坛倒着生长的树在南枫华飘摇风雨地。一个全是野草满地，枯枝横生，不断有卫兵在巡逻的地方，原来之前见过的那颗树，就是天圣坛。

表面看来，是天的杀意了她的反击，是因导致的果；细想之下，却是她本就是那个“动摇天的变量”，所以才引来了天的杀意，是真正的果到因。

更何况

“息壤，建木，黄泉碧落，天。”她一气把那四样关键的东西说了来，神亮晶晶的，仿佛生怕他再岔开话题。

也是，常人无法同时获得日壤与月壤这两样东西，哪怕获得了，怕也不知其合方法。

所以天圣坛是建木的可能是九成。

“自然，你也可以看成是祂不想让人知如何找到祂的手段之一。”

“息壤，既能育万，则代表其也生于万，万为五行，故五行，才是合的关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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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天的传承。

他的目光落在了姜赞容上。

是了，她回忆起那时她在北境的地内看到的画。那棵倒着生长的树，原来是天圣坛，更是建木？

姜赞容听得神，忍不住话：“是要里火里那些地方走一趟吗？”她微微蹙眉，满好奇。五行金木火土，又当如何合？

于是，天杀不死她，她便要反杀天，而反杀天必须依靠建木——而建木，自始至终就在她的手可及之。

他开始一条一条给她讲他知的信息，对于他所知的，他说得再细致不过：“息壤，之前你听我说过。是月壤和日壤合之。”

天圣坛，是一颗建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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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日晞盯着她，静默了半瞬，才缓声：“好。”

所以，到底是果有了因，还是因有了果呢？

“天圣坛通向黄泉？”

“是以，五十五日后，我们就当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