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如何,祝你往后顺遂无忧,哪怕不再与寂衡峰有所关联,”许筱望着她,此前再多的复杂情绪,最终也汇成了底一抹难以言说的轻柔,“同样的话,我也对他们两个说过。”
“这段时间以来,这是你在府内喝的第几壶上等茶叶,你知吗?”容兆盯着他,语气颇为幽怨。
“真不是刻意要瞒你,容兆。”
*
祝枫倒是很有礼貌地对着主座之人先喊了声“容家主”,才重新与岑渊对视。
岑渊闻言轻笑了声,祝枫则看向那边,面不改地问
:“容家主想喝吗?”
“不必,”容兆实在看不下去,连忙摆摆手,佯作嫌弃,“你赶
把他接走就行。”
“城边酒楼的醉忘忧,你之前说想喝,顺路买了两壶。”祝枫提了
手中的两壶酒,凑前给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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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提之前,沧疏影你骗我的事,我还没找你算账,”容兆被这么一提醒,劲愈发上来了,“又什么都不说,你在断渡
的事,我居然还是先从传闻听来的,如今还好意思来容府找我?”
提及那些事,岑渊难免有些心虚,气势弱了些,“我昏迷了那么些时日,醒来后又诸事缠,忙前忙后,来不及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溯,始终沉湎,只能徒增伤怀,”面前的茶盏已然凉透,许筱慢慢站起了,“所以师妹,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,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”
“容家主缺这茶叶吗?”岑渊对此倒心安理得,从容且悠悠
,“之前让我在霓光洲多留几日的是你,现在真来你府上了,你又不乐意。”
另一边容兆意味长地开
:“我怎不知那两个方向顺路。”
不似某人毫不见外地找到座位就自觉坐下,祝枫走近岑渊,站着说:“东
边界没有残余之力的痕迹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正堂内,理完当日事务的男
终于得了空闲,坐在主座喝上了
新换一
的茶
,杯盏的茶见了底,他转
看向堂内另一位无所事事的人。
“既如此,霓光洲这边差不多都解决了,”岑渊随意地玩起了跟前祝枫垂落的衣袖,瞥见祝枫手上正拎着东西,侧
看过去,“你手里是什么?”
岑渊与他相视,示意了下桌上已经空了的茶壶,“让他们再添来。”
容兆浅浅瞪了他一,多少也知晓当时情况严重,不情不愿地翻篇揭过:“我知
。”
就在这时,由外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足音,正对着门的容兆最先看清来人,耐心告罄地一抬下
,“行了,他回来了。”
岑渊维持着原来懒散的姿势没变,默默看着那位从门外走来的人,二人心有灵犀地最先对上了
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