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等薄韧呢？”

杨樵：“是啊，明天见。”

“明天见，先走了！”罗林也没停下，骑着车从杨樵面前经过，挥了下手。

两人过去后，罗林旁那男生问罗林：“是你们班的吗？”

罗林答：“对，他是薄韧的老婆。”

“那是个女生吗？”那男生认得薄韧，诧异地回打量杨樵。

罗林自以为开了很成功的玩笑，骑在车上还乐不可支。

杨樵还穿着薄韧略大一号的外，正低下玩手机。

北方冬日里白天短，傍晚五多太就已西沉，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了他的脸，银边镜框架在的鼻梁上。无论怎么看，也不是一个女生的模样。

罗林已经朝校门外骑去了。那男生单脚撑地停下，冲杨樵了声哨。

杨樵以为还是罗林，转看过来，和男生一对视。

那男生也没有说话，又骑车走了。

莫名其妙。杨樵茫然地想了想，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人，从没见过。

薄韧骑车从车库里来，见杨樵好像在看什么，就也顺着他的视线朝校门方向看过去，恰好有两个女生正说笑着门，单从发型和侧颜看起来，是两个漂亮的女同学。

“哎！”薄韧把电瓶车急停在杨樵面前，佯装不满，“怎么自己偷偷看女？要看也应该等我来了再一起看。”

“……”杨樵脱了外给他，，“下次一定。”

回家路上，薄韧骑着电瓶车，后座载着杨樵。

秋的傍晚比白天冷多了，杨樵把两手在薄韧上衣的衣兜里。

“你还记得小时候吗，”杨樵问薄韧，“我们两个是怎么玩到一起的？”

薄韧说：“记得啊。”

杨樵是随一问，以为薄韧必然不记得了，听到这个答案，心不好，当年自己仿佛小狗的事，薄韧居然还记得？

薄韧却：“我主动找你玩的啊！你刚开始本不理我！”

杨樵：“啊？”

“啊什么啊？”薄韧，“第一天我找位坐，看你自己，就问你，我能不能坐你旁边啊？你当时还酷，回答我说不能，你说你就喜一个人待着。”

杨樵冏冏有神：“还有这事吗？你别编来骗我啊。”

薄韧：“骗你是小狗。”

杨樵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薄韧说：“我很有骨气的，当然就不理你了啊，你想自己待着就自己待着吧，后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