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，提心吊胆是万一季听就这么没了，他们就更没人保了。他在监狱里学了不少的法律知识，知人一死，就不会再追究责任，判无可判，可他和他儿还活着呢。

鸣知到为止，什么话也没说，拉着赫轩便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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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怎么说？”冯飞舟又问。

病房外，冯飞舟看了看里面的季听，问原微：“书记醒过吗？”

“……我……”

“好吧。”

黎锦秀抵达首都军区医院外，医院里外人群动。

“你去区那边问问，这里没有新送来的病人。”

黎锦秀脸一白，下意识抚住了不太舒服的小腹。

见原微一副泫然泣的样，冯飞舟啧了一声：“算了，你可别哭，等老季醒了还得跟我算账。”

冯飞舟下意识就想先把人赶走，说不定现在他俩后还有便衣跟着。

原微：“今晚不意外，明天就可以转到隔楼的病房去，但什么时候能醒还说不准。”

“……听请的陪床。”

过好了一会儿，冯飞舟才抱着那个泡沫箱从影来，他没怎么考虑就直接上了楼。他和季听发小的关系众所周知，他去探望季听是情理之中，本来就不需要遮掩。

樊赤云从医院拥挤的人里回来，对刚下车的黎锦秀说：“听说第一住院大楼停了电，原本准备的备用电源发不起电，里面成一团糟，警察和消防还没来，医院自己组织了人手维持秩序，我们应该不去。”

“晃——”

这栋楼里的很多病人都需要电力设备维持生命。

都怪他没有早一联系上养猪的事，以为有张无有和苏棠在应该就不会事了。

黎锦秀接送季云驰的时候曾经看过大楼的指示牌，他清楚地说：“那栋大楼不只是特需和普通病房，还有普心外外、小儿和急诊手术室……”

“你们先走。”

“啊啊——！”

冯飞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从肺呼了一气，神情焦躁又失望：“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？啊？”

赫轩尴尬地笑了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找我舅，说送到来了。”

“怎么停电了！”

与此同时，几米外的楼，赫轩见两人了屋，于是小心地摸到了外，只半个脑袋往里看。

“好好好，谢谢啊……”

“供电局没通知啊！”

赫轩听到了嘈杂的尖叫声和医护人员声嘶力竭维持秩序的声音，片刻后，四周陷了一片挥也挥不开的死寂。

医护人员看他鬼鬼祟祟，呵：“欸，你什么呢？”

“报警！找消防！找供电局！”

他带着疑惑往天板上看了一，突然，一张狰狞又陌生的鬼脸现在他的面前——

冯飞舟知原微是个没主见的人，误以为是季听昏迷过去之前安排好了的陪床，他没多问，跟原微一起走了休息区。

“老板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樊赤云着急地

“怎么回事……” [page]

这时他看到了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的张、李二人，问：“这俩人是谁？”

灯光熄灭、所有的电设备停止运转，第一住院大楼彻底陷了黑暗。

原微轻声：“没有。”

在家里不怎么动弹的时候还不觉得，门一动起来，他才发现小腹里那些属于伊青的东西不停地晃，又冷又胀，让他上下车双发，皱着眉偷偷气。

“不要慌张！我们有备用发电机！安抚好病患和家属，能转移的先转移！”

赫轩一边，一边倒退准备去找在楼里等着的鸣，就在这时，走廊的灯光闪动了起来，带着滋滋的电声。

“老板，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