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父皇事……儿臣没有让安国公带五军营叛变，儿臣是骗他们的……”

他所说的骗他们，指是的姬昙之和商先生。

早在行动之前，他就秘密去信，告诉安国公，不发生什么事，五军营都不能动。后来所的一切，不过是给姬昙之他们看，用来唬他们。

“贤儿，你少说话！”昭元帝手足无措，盯着他心的那把匕首，眶微红。

尽这儿蠢得让他失望，但到底是自己的儿，除了太外，其他的孩，他虽然不是那么上心，却也希望他们好好地活着。

“太医呢？快去叫太医！”昭元帝大叫。

早有人去叫太医，只是因为外面下雨，太医过来需要些时间。

三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，他已经看不清楚面前的人，也听不清楚他的话，他喃喃地：“太总是嫌弃儿臣蠢……儿臣以前不服气……今天才知，儿臣确实蠢，被人挑唆一下就了蠢事……儿臣只是……希望父皇也多看看儿臣，多疼儿臣……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最后消失。

太医过来时，三皇的气息已经近似无，太医看过后，也不确定能不能将人救回来。

昭元帝平静地：“太医，你们尽力罢！”

太医心弦一颤，低低地应是。

命人将三皇送到偏殿抢救后，昭元帝看向仍在哭哭笑笑的康平长公主。

“朗臣，我为你报仇了，你快回来啊……朗臣，我原谅我吧，难你连宣仪也不要吗？宣仪是你的女儿呀，你以前不是说，最喜女儿吗……”

昭元帝看她疯疯癫癫的模样，闭了闭睛，锐利的目光直视被侍卫押着的商先生。

“秦商，你对她了什么？”

商先生依然是那副温和病弱的模样，纵使沦为阶下囚，功亏一篑，他依然不气不恼，不为之所动。

“皇上不是看来了吗？”他笑盈盈地说，“康平长公主当年换了驸的药，导致驸不治亡。属下告诉公主，其实是因为皇上要驸死，所以那时候就算公主不换驸的药，驸也活不了多久……”

康平长公主是个痴情又可悲的傻女人。

她尊贵，在先帝的纵容中长大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。唯有驸姬朗臣，是她所得不到的，姬朗臣宁愿娶一个小国的公主，也不愿意多看她一，让她气到发狂。

她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在姬朗臣病重时，恶意换了他的药，导致姬朗臣病死，所以在有人告诉她，其实是皇上想让驸死时，她轻易就相信了。

不过是想为自己开脱，否则亲手害死心之人的愧疚会让她迟早疯掉。

昭元帝冷着脸，“康平先前生病，也是你们所为？”

“是啊！公主信任我们小将军，小将军才能给她下药，一致幻药，让人活得疯疯癫癫的。若是当年先帝没有遇刺亡，这药原本是给皇上您准备的。”

在场的人倒了气。

这……这也太恶毒了，先帝当年竟然差了这事？

在场的那些从先帝时期走过来的老臣倒是明白，先帝确实能这事。当时先帝和皇上斗得不可开，若不是皇上以雷霆手段，让先帝退位、退居渠园，还不知大禹如今是什么景况呢。

昭元帝同样不意外，他的下颌微微。

他没再说什么，摆了摆手，让人将他们押下去。

外面黑黢黢一片，风雨声渐缓，隔着雨幕，响起四梆声。

原来已经是四更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