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松就把当初庞冬请自己吃红鱼的那些事说给了崔老六听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那红鱼镇的庞冬已经被我制服了,红鱼镇那塘里的红鱼都被他霸着呢,我说用,他不会不给。”
“崔伯,我告诉你一件事,我怀疑这里面说的红鱼跑,就是一形似扁得像扇浑晶莹剔透的红鱼,而这红鱼很可能就自咱这儿红鱼镇上那一塘里。”
“崔伯,我早就想过了,除了红鱼我再也没有吃过啥特殊的东西了。”
崔老六拿了包,坐上路松的车,俩人一下午串了七八个村,跑了几十里路,问了有几十个老年人,一百多岁的就有好几个,可是就是没有人知这“秃鸟”“黄金草”和那“夫妻好”是什么玩意。
“你说你在被蛇咬过后一边爬一边把一些草往嘴里?”
“红鱼镇的红鱼?松,你为什么这样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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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咱回就用它试试。不过,就这一样红鱼也不行啊。”
似,我们就可以试试。”
崔老六下车的时候,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对路松说:“松啊,我怎么把一件重要的事忘了呢,那叫妮的病是因为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才好的,薛院长检测的结果也是你的中有特殊的不明质,而你说你当初吃了红鱼又有那么大的变化,这一切都与你有关系啊!你才是最重要的啊!所以,我们寻找着几东西,也都应该与你有关系啊!你好好回忆一下,除了红鱼以外,你还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?”
崔老六想了一会儿,又问路松,“松,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当初从江里爬上来时是怎么被女儿坊的人救的?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?”
“试试是可以啊,但是关键就是我们不清这药方里记载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!”
“崔伯,那一段太危险太吓人了,与咱找东西有啥关系当初我从江里爬上来以后,睡了一觉,醒过来以后,又碰到了那一条五步蛇,被蛇咬了以后,我渴得要死了,就一边揪一些草往嘴里,一边往坡上爬,不一会就失去了意识,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就在江燕萍家的床上睡着了。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。”
天黑时,路松带着崔老六找了个路边饭馆吃了饭。吃完饭,又开车把他送到了崔台崔老六的家门。
“行。”崔老六没有犹豫就答应了,“你等一下,我去这家屋里把我的包拿过来。”
“是啊,当时我心里像是起了火,渴得受不住,就想嚼草获取…哎,崔伯,你是怀疑我嚼的草有问题?”
“松,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那红鱼蛮神奇的。我以前也听别人说过关于红鱼的事,但是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些开酒店的老板为了获取暴利瞎忽悠来的,毕竟以稀为贵嘛,也没见谁吃了红鱼有啥不一样的地方,于是就把它当成了一个闲话。本没在意。松,你现在怀疑这红鱼,就算是它,你能到吗?”
“你说呢,小,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被五步蛇咬了,七八个小时不死吗?”
“崔伯,你现在不是忙完了吗,坐我的车,咱俩一块到这周围的村转转,找一些年纪大的人,问问他们对这几样东西了不了解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