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院长笑了,递给路松一个小玻璃瓶,“你自己去一趟卫生间,一会儿不就好了吗?”
路松拿着玻璃瓶去了卫生间,但是他在卫生间累了一汗就是没效果。没办法,脖脸通红的走来,对薛超主任说:“薛院长,我实在不行,我那玩意都快了,可就是没有那冲动。”
路松回忆了一下,长这么大好像只有一次,那就是不久前的一天夜里,也就是从A市帮大凤二凤救狼狗回来的那天晚上,睡在自己屋里的床上,竟然梦糊糊了一回,那还是因为梦里面那叫左思娃的俄罗斯妞,对他上啃下挠,开了他的闸门。
薛院长迟疑了,“松啊,为了到一你那玩意儿,我还得再等一天,这也太熬人了吧,可是不到我又不甘心,唉,好吧,你小回去吧,要不然,你就去一趟洗浴城?算是为了研究卖一次吧?”
一直到天都黑了,路松躲在自己屋里,努力了一次还是没有成功。
路松探屋,仔细往他睡的床上一瞧,哎呦我的妈来,这是咋啦?
路松说着就又了一趟卫生间,但是二十多分钟以后,他还是脸红脖地回来了。
路松有些不好意思,脑海里回想起和谢甜甜还有妮的情形,小声说:“时间确实很长,如果不是我为对方考虑,想早结束,时间会更长。”
他差一喊起来---
薛院长和小冯上了车,去找崔老六去了。
路松抹黑走回村院门时,朦朦胧胧看见那儿除了自己的车外,又多了一辆车。
“这是谁停的车啊?”路松凑上去看,但是因为是晚上,黑乎乎的,确实看不清是啥样的车。
“薛院长,开玩笑了不是,我路松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去的人。”
路松接了玻璃瓶,举在前看了看,没有自信地看看薛院长,“这能行吗?”
“怎么不行?只要不是铁人就行。”
这玩意儿怎么取啊?”
“哎呦,你算了吧,老院长,你别留不住手,拿不住剂量,把我搞残了,一辈就完了。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“好像就一次吧。”路松对薛院长说。
“什么?”薛院长惊得镜差一甩掉,“这太不可思议了。松,你小就是铁人啊!是类萃人啊!看来想取你的样本不容易啊!要不我去医院给你一只针剂来,注以后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了。”
薛院长觉得很诧异,“松,你以前这方面保持的时间就很长吗?”
路松开车回了女儿坊。在坊里转了两圈,心里老想着采样本的事,总是静不下来,躁慌慌的。
“实在不行,薛院长,这样吧,你和小冯还在这儿待一天,去崔伯那儿坐坐。我回去再努力一下,我想等天黑了以后,我的心里会放松一些。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是这样啊,松,你小果然是千里挑一的神人啊!那你以前有过梦遗的经历吗?”
路松走屋,想到外面去让风脑,停一会再试试吧。
他疑惑着往自己住的屋门一看,走时关着灯现在却开着。一片光芒在屋门。路松心里更加疑惑了,他快走几步来到自己屋门,人还没去,一重的酒味就扑他的鼻里。
想想薛院长和小冯还在等着自己的宝贝呢,路松心里都快起了火了。他突然想到铺盖下着的硅胶娃娃,可不可以利用一下呢?但是掏来他才发现那玩意儿已经破,本无法充气。瘪乎乎的一团,本无法让他的神经兴奋起来。
“好好好,反正你小就是挤也得给我挤样本来。”
他走村院,在夜中绕着女儿坊走了两圈,又到新校的工地上停驻了一会,这才返回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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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路松笑着,啪一下给薛院长行了个礼。